森先生可不会这么觉得。
太宰治几乎都能想象出今晚失眠的同伴都有谁了。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移话题:“q君呢?”
太宰治的话音刚落下,抱着玩偶的梦野久作立刻就从审讯室里探出了个脑袋。
虽然上一秒还在因睡不了觉而气愤地踩了审讯室中半死不活的男人两脚,但一看到太宰治,生怕被针对的梦野久作立刻乖巧地表示:“我今天一天都有在努力工作哦。”
“是吗。”太宰治停下脚步,双手插在口袋,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所以你问出了什么?”
梦野久作哽住,抱着玩偶的手紧了点:“悠一和一个叫琴酒的人关系不错……之类的?”
那不都是废话嘛。
还是完全不可靠的那一类废话。
太宰治垂下眼睛,神色冷漠几分:“q君。”
“……”
“你这样仗着悠一的宠爱一直没用下去会令我很苦恼的啊。”
梦野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才没有,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悠一了。”
悠一在的话,至少还会带着他出去玩。
只有太宰的时候,梦野久作的生活就被恐吓和压榨围绕了。
一腔怒火无处宣泄的梦野久作忍不住又踹了身后被破坏了精神的男人两脚:“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太宰治冷淡地注视着这一切,没有阻止,只是向身边的尾崎红叶抱怨道:“所以我才不想收这麻烦的家伙当部下的。”
尾崎红叶轻笑:“至少你已经称呼他为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