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泷川悠一绝不会做那种屈辱的动作。

于是他用那双戴了美瞳的蓝眼睛盯着琴酒看了几秒:

“我可以踹你吗?”

琴酒既懒得理他,也没有把枪还给他的打算。

“刚刚的话继续。”琴酒垂下眼看向地上的男人。他讲究效率,一手扣住斯缤尼塔防止乱动,一手给枪上了膛。

见到拷问的人变成了组织的 killer,男人显然更恐惧了。

“三天前下、下午,有个脸上有刺青的白发男人,说、说我如果帮他做件事,就帮我把家人复活。”

失踪的白兰杰索。

正是因为就能猜测出来,所以泷川悠一才想杀人灭口。

他的身体绷紧,思考着如果下一秒对方如果说出对自己不利的信息,该如何摆脱琴酒的桎梏。

然而这个小小的动作引起了琴酒的误解,他瞥了神色不明的斯缤尼塔一眼,冷淡地开口:“怕什么?”

“手。”泷川悠一指着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不舒服。”

琴酒施舍般地移动目光,这才想起来斯缤尼塔身上的伤似乎还没好全。

没好全千里迢迢地跑去找莱伊,之前给他放的假简直是白放。

“痛就忍着。”琴酒无情地吐出几个字,“你需要点教训才能长记性。”

泷川悠一不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哪里开始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的。

不能啊,他也不是笨蛋啊。

“总、总之,我没答应。”地上的男人观察着琴酒的神色,见他的怒火对象转移了才敢战战兢兢地开口,“我没有背叛组织!只是因为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说、说出来也没有证据。”

男人说完,猛地向前一扑,手揪住琴酒裤角的时候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请给我个机会!我去把那家伙的目的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