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野久作心虚地又握紧了点,转过头。

他沉默了很久,然而就在泷川悠一以为他找不到措辞的时候,梦野久作却小声地嘟囔道。

“至少悠一说话算数。”他低下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没有人……没有人再把我关起来了。”

会带着他兜风。

会陪他打游戏。

虽然训练的时候很恐怖,但比起太宰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悠一偶尔还是会对他笑一笑的。

远山的鸟雀飞近,有几只落在了梦野久作身边的栏杆上。

前不久还把拷问室里的敌人兴奋地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孩子猛地抬起头。

梦野久作好像很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所以,悠一!你不能随便死掉哦!”

“要死掉的话,也只能是被我弄坏的!”

“……”

还真是远大的发言。

泷川悠一叹了口气,把破旧的娃娃重新塞回他的怀里。“那你排队吧,小梦野。想杀我的人都能从这里排到意大利了。”

“……”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泷川悠一戳了戳他的额头。

少年的力度不大,毫无防备的梦野久作却还是被戳得晃了晃。

“的确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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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p酒吧。

“真稀奇。”坂口安吾惯例点了一杯酒,在太宰治身边坐下时,怀疑地眯起眼,“距离泷川回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你竟然不去找他,反而躲在这里喝酒。”

太宰治:“我也是刚来哦。”

织田作之助抿了一口酒:“他来了五个小时。”

太宰治:“……”

太宰治:“好过分!不要随便拆穿我啊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