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翰生说的有道理,有了前车之鉴,后人效仿是方便许多,但是……”
“但是,官家们也一样的吃一堑长一智,相似的手段已经无法再达成同样的效果了!而且拾人牙慧总是难以标新立异呀!”
“昌平兄所言甚是,此次女子平权之所以能够一蹴而成,其中有多么精妙的谋略,多么惊人的巧合,相应的就会有多么的惊险不易。身为士族子弟,这其中缘由咱们可是知之甚详,且不论天家会不会再次被迫就范,就说咱们这些个家族里的长辈们,就绝不允许此类事件第二次发生!”
陆昌平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启承兄所言极是,如今女子平权刚过去一年光景,要是再发生类似事件,那在世人看来,群臣就是明目张胆的逼宫了呀!到时候不仅不能如愿,反而会在民间激起反效果,君王必定会平民愤而诛奸佞……这不是咱们愿意见到的结果……”
“甚是!甚是!”
“看来我等必须要从长计议呀!一个不慎,我们皆会成为千古罪人呐!”
秦昊安静的坐在这群公子哥儿们身后,轻摇折扇,一边听着他们讨论,一边闭目沉思,越听面容之上越是生出一副古怪之像。
他总算是明白了,感情自己这是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古代世界了。方才闭目沉思正是在同原主融合,接受记忆。
而此时他是忍不住了,听了这么一大堆话,他感觉自己的智商被摁在地上摩擦。
秦昊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说了这么多,在下有一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青年一看是秦昊,纷纷眉头一皱。
这秦昊是当朝工部侍郎嫡子,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按理说不该被大伙儿不喜才对。
可问题就在这里,他寡言少语的不代表他不言不语呀,才学风度到是令人钦佩,可这为人处世的之道,着实叫人不敢恭维,每次开口必定得罪人。
但是,毕竟大家一同探讨不是?人家要发言,总不能无视呀!就算再不愿意,面子还是要给的。
“秦兄有何疑惑?大可畅所欲言嘛!”
好家伙,别人都是以字相称,恨不能让别人觉着你们是亲兄弟,到了我这里,就直呼其姓,看来不拿出点东西,是镇不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