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都不包括什么换个道场这种事,而且她也从来没有那种跑到人家的家中钓鱼执法的习惯,所处之地大多数那种算不得多惊奇的地方,并非是没有什么洞天福地,一只大多不刻意往那边去罢了。
剩下些零星的一部分,她所碰见的无主之地,其实也不见得就会合适,原因无他,特殊体质问题。
灵气、煞气兼顾,综合下来就不见得是什么极为优越的好地方了,而且这么久过去了,现在是不是什么无主之地,那也说不准,具体仍旧需要实地考察一下。
说起来,好像比之当初自己选择此地,要来的复杂的多。
眼瞧着墨言把这件事情计划得有模有样,只要找到地方,当即就搬,罗睺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只是临走之前,罗睺忍不住出声道,“能不搬吗?”
“虽然几率并不是很大,但是这种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也叫不给罗睺一点机会。”
被不给一点机会的罗睺本人:……
可我都在这了。
就是后悔为什么还要变化着身形过来。
哦,也不对,他其实还是对的,他如果不出现引走鸿钧,谁知道鸿钧会说点什么东西?
万一给他和盘托出,他现在能站在这里吗?
就算是站在了这里,墨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思及满脸认真的墨言,罗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