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邀请函上没有注明不能带家属,但是这个家属明显和照片上的家属长得不一样,这大商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混乱。
“这是在下情人!”柱间虽然纯良,但也不是不会撒谎,反正这个忍者自己就把信息在心中圆好了。
那云隐忍者见此人和照片上的人物一模一样,没有变身术掩盖的痕迹,加上两人看起来确实年龄差距大还关系亲密,所以也就脑补了商人夫人严苛,只能私会情人的桥段。
木遁和影分身差不多,只要不是大力攻击,基本发现不了本体和分身的区别,一层薄薄的木遁面具就能完美地伪装成另一个人,宇智波斑的万花筒都分辨不了,更别说一个小小上忍了。
“说,你的大房是谁?”回到座位的水户憋着笑,假装面若寒霜地质问一个负心汉。
一次云隐排查,他们也能在里面找点乐子,柱间还假装一个老底被揭穿的人,不停地讨好佯装生气的水户。
最终两人相视一笑,坐在座位上等待着下一场比赛开始。
两人离开木叶的这一段时间可一说是水户最开心的时间,两人在战火纷飞中结婚,每一天都要面对随时前来的战争,柱间又是千手的族长,每天陪伴水户的时间极少,更不用说什么新婚蜜月。
之后木叶建村,从分配尾兽到拉拢各家族,村子中的事就算大部分交给了扉间,每天两兄弟也会不断讨论一些村内重要的事情。
接着柱间就因为和宇智波斑的战斗留下暗伤,柱间正值壮年就撒手人寰。
现在两人忙完了扉间的事,两个人不用关心村子,不用关心战争,这给了孤独的水户莫大的慰藉,也让她更加害怕柱间再次离去后的生活。
柱间捏着水户的手,他的手上的裂纹越来越多了,秽土转生的身体可能也撑不久了,这让水户更是有了一种紧迫感。
没有什么东西能永远存在,也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秽土转生也有极限,就算有查克拉这种神奇的能量,但是也要遵守能量守恒的规矩。
每一次战斗和活动,作为秽土转生祭品的肉体就被消耗一分,哪怕消耗再小那也是有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