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喝多了的警员已经在那里勾肩搭背追忆往昔了,而警察的往昔……追忆着追忆着他们就哭了起来,一时间鬼哭狼嚎,场面惨不忍睹。
“我去劝劝那两个醉鬼,”人缘好,职位高的椋叹了口气,起身,“顺便把炸鸡拿过来。”
“好耶!”枫举双手赞成。
椋走后,这里只留下了本堂町、鸣瓢秋人和枫,目暮被搜查一课的后辈留在了那里灌酒,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秋人叔,”枫举起酒瓶为秋人满上,“你怎么想到提前退休了。”
“椋现在跟着你已经走上正轨,我这个无牵无挂的老警察早点退休,无事一身轻不好吗?”
秋人看着故友的女儿,如今她的面容似乎逐渐和二十年前的好友重叠,在灯光下笑着为自己斟酒。
“你的酒量倒是随秋生,和他一样好。”
总是把他喝趴下,然后背着他回去,被鸣瓢夫人不轻不重地说上几句。
“真的吗?”枫不自觉翘起嘴角,一颗虎牙露出来。
她已经学会了含蓄官方的笑容,但真的高兴时,还是忍不住这样笑。
“嗯呐。”秋人喝了口酒,“其实……我在那件事之后,就一直打算离职的,只是,你和椋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我还在警视厅的话,多少能看顾一些。”
“不过你们俩倒是比我俩厉害多了。”
“我还差得远呢。”
也就面对鸣瓢秋人时,枫会这样自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