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没有人。”
沈鸽说:“是叶飞让我来的。”
“他为什么自己不来?”
沈鸽说:“他受伤了,在住院。”
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杵着拐杖的身影慢慢的从没有灯光的房间走了出来。
沈鸽说:“您是伍六一班长。”
伍六一抬起残缺不全的手掌向沈鸽敬礼说:“首长好,我是伍六一,麻烦问一下,叶飞的伤势怎么样?”
沈鸽想起叶飞的交代说:“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最大的心愿就是见你一面。”
伍六一说:“不对,你怎么穿着海军的衣服”。
沈鸽说:“他是在海里出的事,现在在海军医院。”
伍六一说:“现在的医疗科技这么发达,既然在医院,那就死不了,不去。”
伍六一缓慢的退回房间,把大门关上了。
沈鸽说:“他现在还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念叨着伍六一,您是他唯一的求生意志。”
沈鸽在伍六一的房子外面说了很久,口水都说干了。
伍六一把门打开,提着一个塑料袋说:“首长,你就别帮他说谎了,这是他这些年寄过来的钱,告诉他,老子不要。”
沈鸽说:“老班长,是真的,我的名字他都没叫,就光叫你的名字。”
伍六一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沈鸽说:“夫妻。”
伍六一说:“那你先把钱拿回去,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结婚了,还不请我。”
沈鸽说:“我们还没举办婚礼,如果请您来,您会来吗?”
伍六一说:“会去,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跟我说,我不结婚,他就不结婚,狠狠的羞辱他,居然食言了,不过这食言食的好。”
沈鸽说:“那可说好了”。
接着沈鸽从兜里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
伍六一愣了一下说:“不是说他昏迷不醒吗?”
沈鸽说:“所以我才要和他举办一场婚礼,希望您能参加。”
伍六一说:“我去,我去看看他,如果这小子真的昏迷不醒,我就放过他,如果他敢骗我,我就捶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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