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要不要猜猜是哪些人?”
“太宰先生,在此之前我有个疑问——”
“一个白桦十字架是代表一个人,还是一个场合?”
“假如说,魏尔伦要杀的五个人同时聚集在一个房间。将五人杀害后,他是放五根十字架还是一根?”
“……不愧是琴子呢。”
太宰治轻笑,能听出他心情愉快。
“是场合。”他回答。
既然太宰先生都知道这点,那港口黑/手/党的人肯定不会傻乎乎地聚在一起,【港口黑/手/党】就不能算作场合,只能分开计算。
“森先生肯定单独算一个。”
“然后是中也先生的朋友,假如能聚在一起同时杀害的话,那就算一个。”
“此外就是与中也先生过去有关的人……”
这个范围就不太好确定了。
假如中也先生也是跟魏尔伦一样的人造异能,那与他身世有关的就是过去的研究者。
假如是人,那与过去有关的便是父母。
这也是她暂时不准备让中也先生过来与诊所夫妇见面的原因,一不小心可能会害了他们。
最后就是……
“太宰先生。”
“真不错呢琴子,完全正确。”
太宰治背着她一步步走着,语调像夜莺一样欢快,好像即将来临的不是暗杀,而是天堂。
“会怎么对付我呢,好期待。你说既然魏尔伦是欧洲的暗杀王,会不会有让人无痛死亡的办法呢。”
“说得跟无痛分娩似的……”
岩永琴子吐槽了一句,想起太宰治说的兰波那场战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