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会来,”太宰治矢口否认,“而且,味道什么的无所谓啦,烂掉的煮鱼其实下酒超赞的说。”
“太宰!”
坂口安吾重重地放下酒杯。
“不是你自己说,快一个月了,差不多是你女朋友见不到你的极限了,她就快要来了,所以你要好好收拾一下吗?!”
“还特地借了我的浴室!”
用了我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现在还恩将仇报地威胁他!
太宰治鸢瞳瞪得圆圆的。
“安吾——?!”
怎么可以卖队友?!一起喝酒的情谊呢?!
啊啊,懂了,安吾就是报复他把他的新衣服弄脏了吧!
和太宰治反应不同,岩永琴子眸子一下闪闪发光。
她猛地把太宰治摁到吧台上狂亲。酒杯被震得哐当响。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太宰先生!”
“我们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我不要!!”
早在医院就见过这两人的相处,织田作之助见怪不怪,淡定饮酒。
反倒是坂口安吾,眼神逐渐变得智慧,握着酒杯的手不断颤抖。
太宰君……原来是好这一口的吗?
直到那两人走了,坂口安吾都还在怀疑人生。
“太宰君的女朋友,某种意义上讲还是真是可怕。”
无论是看上了那位太宰君,还是把那位太宰君吃得死死的。
“啊,她好像就是很介意这些事的类型,”织田作道,“照太宰的话讲,‘醋劲大得可怕,吃醋对象不分男女老少、妖魔鬼怪、动物植物’。”
不过太宰自己也差不多吧?
“……我说的可怕不是这个层面。”
“就连太宰给中原膝枕,她都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