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永琴子开心地蹭蹭,然后直起身。
太宰治一挑眉。
“嗯?”
“琴子又叫错了, ”男人边思考边道, “这样,我把琴子叫错的次数记下来,以后每叫错一次就惩罚一次。”
虽然惩罚什么的很带劲, 但这样也太狡猾了, 太宰先生!
“改口也要有个适应时间啊。”
她气呼呼反驳。
太宰治点头。
“那你尽快适应吧。”
虽然别扭, 岩永琴子还是试着叫了一声:“太宰。”
太宰治轻轻哼声,不知是不是夜晚放松的缘故,他整个人都散发出悠闲散逸的气息,声音低沉磁性。
岩永琴子坐在他腰上,自上而下看着他。
“你这么乖, 我完全没有偷袭的成就感。”
太宰治衬衫领带略微凌乱, 黑发铺散在床上。
是和他平时展露出的样子完全不同的温和无害。
这个样子也只会是岩永琴子限定。
太宰治有点苦笑不得:你会偷袭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他视线在岩永琴子衬衫下摆露出的两根白净的腿上停留两秒,不着痕迹地挪开:“……”
“那我要怎么反应?”
他问:“琴子想怎么玩?”
岩永琴子想了想。
像以前那样冷淡不屑,从细节发现其实有点害羞, 欲迎还拒?
……哇呜,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种潜藏的恶劣因子。
太宰治突然开口。
“我一直在想——”
他的声音平静得过了头。
只有真正经历过大起大落, 从痛到极致的苦难中熬过来, 成长成熟、继续前行的人, 才能在多年后以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口。
“如果当初琴子要求我表露心境的时候,我说出来, 会不会好一点。”
“那么琴子在决定要走时,会不会也会为我多犹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