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全新的洞房花烛,已经算是老司机的魏大人花样百出。
“轻拢慢捻抹复挑……”
男人声音低沉地念着诗,用动作在她身上诠释着诗的别样意思。
“你别念了。”安觅抬手想去捂住他的嘴,反而被他扣住。
男人的声音低得越发勾人,眼里的欲色浓得快要溢出来。
“间关莺语花底滑……”
什么叫用最正经的话,做最不正经的事,这就是。
明明那么美好的诗,如果不被歪解的话……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克制的声音落下,男人如铁骑冲破樊篱,一往无前。
安觅只觉得脑海里绽放出绚烂的光,偏男人还在她耳边问,“觅觅,我这诗……做得可好?”
说到“做”的时候还特地加重了力道,好叫她知晓这话里的重点。
安觅被弄得在他背上挠了把。
这一夜,直到大红喜烛燃尽,屋里的嘤啼粗喘方停歇。
……
二十年后
一个少年从一艘远洋回来的商船上下来,身边跟着红发绿眼的外国人,他嘴里还说着一口流利的外语。
有市舶司的官员来将海外来的客人领过去,而少年回身负手望着蔚蓝海面,面容沉静得如同一幅画。
“平安!”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过来,龙行虎步,英俊无双。
“怀远兄。”魏予安看向来人,精致俊美的脸露出一抹笑。
“咱们马上启程?”战怀远问。
平安看起来还是少年样子,大家都认为可能是他那张脸的缘故,没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目前也没什么变化吗。
“怀远兄可是想家中孩子了?”魏予安打趣。
战怀远已经娶妻,两年前出海时刚好妻子已有身孕,刚刚得信得了个儿子,魏予安觉得怀远迫不及待想回去看儿子。
战止戈却是面色沉重,“我刚得到消息,你祖母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