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带着孩子的女士,就是年轻男人的妻子。她怀中抱着两人才不过九个月大的孩子,然后我与福尔摩斯尽心竭力的试图帮助那位女士避开灾祸,紧接着就遇到了你与…本先生,”华生叹了口气,“刚刚在警署介入下我们才了解到,那位女士出身并不光鲜,是贵族的私生女,而更巧合的是,那位贵族就在近日亡故了。”

“所以,”艾琳娜思索道,“是谋/杀,仅仅为了阻止她继承遗产?”

话一出,她就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设想,“不对,私生子女没有继承权,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实际上,那位女士不是重点,”福尔摩斯说道,“你是否还记得,当时你出手干预后,那个领头人说的话?‘把孩子交出来’,实际上,那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才可能是这帮凶恶匪徒纠缠不休的原因。”

艾琳娜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可能是因为贵族亡故,导致了这个家庭失去了庇护?”她猜测道,“但一个孩子…他们想拿孩子做什么?”

“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福尔摩斯说道,“但苏格兰场会保护好她们的。”

“那是当然,”一直默不作声的伯爵接口道,“如果保护不好,他们就别吃这碗饭了。”

话语中是明晃晃的威胁。

但是一来这车上没有人是苏格兰场的工作人员,二来刚刚车上几乎人人都看见了他抱着女儿哼哼唧唧。

没有得到应有回应的伯爵有点丧气的垂下了头。

“但我以为您与华生医生会和那位探员一起留在苏格兰场,毕竟看起来你们总是很喜欢案件,”艾琳娜失笑的拍了拍伯爵的袖子,“说起来那位探员,他姓什么来着?”

华生暗想,既然莫尔森小姐闹了半天,居然连雷斯垂德的姓名都不记得,那这位小个子探长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事后因治安过差,牵连无辜被人怪罪。

“雷斯垂德,”他答道,“苏格兰场警督的两位得力干将之一。”

几人又谈起了些别的事情,马车内偶尔传出些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