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要在这里记录了。
谁知道福尔摩斯会私下跟麦克法兰说点什么?万一脱罪了,无疑将是苏格兰场的一份耻辱。
“哎呀,”小布鲁特这时又开口了,“怎么,雷斯垂德探长是觉得我们会包庇这个罪犯?”
他叹了口气,“我们怎么会这样做呢?您太让我难过了,雷斯垂德探长。清清白白几个人,居然被您这样揣测。我以后再也不要做好事了。”
他看向艾琳娜,艾琳娜配合的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向雷斯垂德。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雷斯垂德赶忙说道,“你知道,小布鲁特先生,我只是走个必要的程序——”
他之前看小布鲁特怎么看怎么好,现在一旦这人站到了他的对立面,身后还有人撑腰,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希望他赶快闭嘴。
“我懂,为大众服务,”小布鲁特缓和了口气,“主要是我们觉得此案有些关窍还没打通,现在下结论,可能有点过早了。”
“更别说,你也知道,华生医生在报纸上连载的探案集相当有名气,是不是?要是就这样草草收尾,一点都没有故事性,这对你,对我们,对读者都不太好嘛,”他歪了歪头,“我知道您也是华生医生的忠实粉丝,是不是?”
“只是为了一点必要的学习与研讨…”雷斯垂德干涩的说。
该死!他怎么知道的!
艾琳娜叹了口气,按住了小布鲁特的肩,示意他可以打住了。
“这样,您就坐在这里,雷斯垂德探长,”她张罗了起来,“等我们听完麦克法兰先生的陈述,您再带他走。至于记录,当然,您当然可以记录。”
雷斯垂德把本子收了起来,“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