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福尔摩斯,“我想你应该有人选推荐?品行良好、在政府挂过职、精通数学,最好还与我们这边熟悉一点——”

“确实有一位,”福尔摩斯有点不情愿的说,“我常向他请教类似的问题。”

他双手合十,叹了口气,“如非必要,我不是特别想找他。”

“你们有矛盾?”艾琳娜问道。

她看向华生,本以为他知道些什么,却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

“不,没有,”福尔摩斯摇了摇头,“那人是我哥哥,迈克罗夫特。再过一会,我带你们去辛普森滨河餐厅找他,今天他应该正好在那里。”

他不欲多谈,转开了话题,“我们今天的调查陷入了僵局。麦克法兰的父亲已经逝世,我去希莱克希斯见了他的母亲,她表现出的愤怒与不安,不但使我得知奥德克确实是个恶棍,更加佐证了两家确实有仇这一点,如果伦敦警察厅的人确实如她所说,已经去过了希莱克希斯,那么这只会更加佐证他们的推测。”

“他是个恶棍,”艾琳娜肯定地说,“敢给我父亲寄马头恐吓,绝不是个简单角色。恰恰相反,我觉得麦克法兰倒更像是无辜的受害者。”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原来他这么干不止一次了。”

“什么?”艾琳娜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不是第一次了?”

福尔摩斯看向华生,示意他解释。

“在他的前情人,麦克法兰夫人结婚那天,奥德克给那位麦克法兰夫人寄回了她的照片,”华生放下笔,说道,“在照片上的麦克法兰夫人,脸部被划成了碎片。”

艾琳娜叹了口气。

“太过激了,”她说,“但这无疑证实了两者有私仇。”

“对,”华生说道,“那位夫人新近丧偶,头戴黑纱,独子又出了这种祸事,看起来悲伤极了。”

他也叹了口气,“我由衷的希望这件事能得到解决,虽说现在给出的全都是不利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