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似乎摸到了一点边界,那就从抛掉速写本开始吧。

解构主义,极简主义,如果她试图向这种方向的顶点靠近,过于依赖表达而非推敲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她该感谢这次的灾祸。

艾琳娜看着火舌舔/舐着本子,直到消失殆尽,她眼中似乎也跳跃着些许火焰。

“我想我需要一点变化了,”艾琳娜肯定地说,“也许就这一点来说,我甚至还要感谢莫里亚蒂和林德。”

无论他们出发点是什么,但确确实实告诉了她应该怎么往下走。

“什么?”伯爵刚走过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下意识看了看壁炉里正在烧的本子,依稀能看见一点痕迹。

伯爵不敢置信的问,“本子被扔了?谁干的,疯了?”

“我,”艾琳娜答道。

伯爵退了一步,又左右看了看艾琳娜。

“你该不会是被掉包了吧?”伯爵吃惊的问,然后赶忙看向迈克罗夫特,“大福尔摩斯先生——”

“不,没有,”艾琳娜真挚的解释,“父亲,你想多了,确实是我自己做的,烧个本子而已。”

她就是自己扔的,真的。

“但是你把自己的手绘本扔掉了!”伯爵惊呼,“艾琳娜,有事好好说,别激动。”

然后几乎是有点急躁的捡起边上的铜质火钳,试图去捞。

艾琳娜小时候画画,本子被他不小心因为吃点心而弄上了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