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太宰笑了笑,“我还以为工藤君的成绩一定很好呢。”

“没有,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案件多一点。”工藤好不好自己不知道,反正绫鹿差到要死。

对不起洗衣机,让你风评被害了。

“原来如此。”太宰语调上扬,听着有一种很明显的意味深长。

对上那双自己很喜欢的鸢尾色眼睛,绫鹿紧张的握紧了手,冷汗也一点点从背部溢出。

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别那么紧张——太宰毕竟没有和工藤新一相处过,就算有那么些性格出入他应该也是察觉不到的。况且现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这个“工藤新一”外,再也没有其它人了。

眼看气氛逐渐降至冰点,出租车司机这个神奇的职业发话了。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戴着墨镜,穿着不羁的大裤衩和汗衫,绫鹿刚上车时还以为自己穿回去了。

“小孩子还是要好好学习,”他嘴里嚼着口香糖说话并不是那么清楚,“我年轻时也做过梦,幻想自己成为探险家或是艺术家浪迹天涯,直到后来老婆和别人跑了我才意识到梦该醒了。”

“……”中岛敦和绫鹿同时沉默。

太宰到兴致勃勃的看向了司机,平时满嘴宣扬自杀的他这次却吐出了象牙,“虽然是人生的低谷期,但大叔你也要加油啊!”

“什么大叔!”司机却不领情大着嗓门喊了出来,“我今年才二十九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