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灯?”

“不开了。”中也快速换好了睡衣,也没再去洗漱,直接躺在了床上。被子被掀开的时候还跑散了一点热气,进了不少的凉气。

太宰更觉得不舒服了。

按理说,六月下旬时候的温度应该已经很高了,即使是在凌晨,寻常人也只会觉得凉爽舒适,是决计不可能感觉到冷的。

习惯性地把太宰扒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一抱中也才发现出了问题,太宰整个人都烫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的迹象。

昏昏沉沉之间,太宰又被屋子里零碎的说话声给闹醒了,她下意识地转个身想看看是怎么了,然而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了,“别动,你还吊着水呢!”

吊水?

这不说还好,一说太宰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因为出了不少的汗,身上也是黏黏糊糊的,头发也湿哒哒地搭在了她的脸上。

中也拢了拢她的头发,顺到了耳后。

“麻烦您了医生,我这里离不开就不送您出去了。”他抬头对着门口收拾东西的白大褂说道,发现太宰生病了之后中也大半夜就把港口Mafia的医生给折腾了起来,匆匆忙忙赶过来给太宰打了点滴,“走的时候直接把门带上就可以了。”

房间里重新回归安静,中也把卧室里的大灯关上,床头上的台灯被调到了最暗的一档,他坐在床边上。

因为要等着那两瓶液输完,中也现在还没办法睡觉。

太宰的脸色要比平时憔悴了一些,嘴唇也泛着白,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不少的生机。虽然她总闹着要自杀,还动不动就受个伤,但生命力却一直都如同岩石里的小草顽强,所以中也才老是说她自杀的成功率比中彩票的几率都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