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道理,只有歪理。
但两面宿傩并不为此感到厌烦。
相反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抗拒一件事的模样。
“这么在意啊。”两面宿傩挑眉,他好似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于是懒懒地发出了声鼻音。
“我不是一直都很在意你的事情吗。”绫小路葵不理解两面宿傩在想什么,只是理所当然地回答。
但她刚说完,耳朵就被两面宿傩咬了一下。
她感到有血液流了出来,可还没落下,就被猩红色的舌头卷了回去。
尖锐的犬齿细细地研磨着她的皮肤,弄得她的喉咙有些发痒。
“行啊。”
两面宿傩笑了一声,带着她跳进了府邸中的庭院。
“那就不变了。”
–
两面宿傩的府邸被妖怪袭击了,这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发生的事情。
这倒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毕竟两面宿傩仇敌众多,大多时候还懒得设结界。
但听瑟瑟发抖的幸存的侍女阐述,是睡觉睡到一半被吵醒的虎杖悠仁和一位手握长刀穿着蓝色狩衣的人救了她们。
长刀,蓝色狩衣。
这不就是三日月吗?
可是太刀到了晚上几乎等于半个瞎子。
一想到她绝美的三日月要磕磕绊绊地对付妖怪的场景,绫小路葵就想把那些妖怪像土豆一样种进地里。
“又是你的朋友?”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两面宿傩威胁似的说道。
绫小路葵:“你要相信这世间有真善美,说不定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