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子门还好好地关着,绫小路葵猜他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

神明眨眨眼,看向自己穿戴整齐的珍贵太刀。

三日月宗近会自己穿衣服了!震惊她一整年!

“药研教的?”她问道。

三日月还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他认真地想了想,一时之间还真没想起来到底是谁教的。

他只记得那时候一群刀围着自己,粟田口家的小子们板着一张张可爱的脸,认真严肃地说“毕竟大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之类的话。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学会了。

为了姬君,他老爷爷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

三日月很快就放弃了在这方面无谓的挣扎,他垂下眼来,注视着和自己打结的头发作斗争的主公。

“要回去吗?”三日月问道。

实际上本来该来这里的不应该是他。

三日月宗近当时悠闲地品着茶,正要回答隔壁审神者提出的奇奇怪怪的问题,一抬眼,就看到了朝自己飞来的小型日晷。

正在为谁去接主公最靠谱而争吵的长谷部和龟甲当场愣在了原地。

心大的三日月就这样降落在了平安京内。他经历了一天的迷路,问路,被人骗走,慢悠悠地走出来,迷路,再问路的过程才找到这里。

“唔。”绫小路葵犹豫了一下,“再等等吧。”

她说完,看向三日月,“受伤了吗?”

三日月:“已经处理过了。”

那就是受伤了。

绫小路葵瞳孔地震。

“真、真剑必杀?”她小声问了一句。

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似乎对她知道这件事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