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伸手,“那我说过的话,是不是叫做磨言磨语?”

神乐抬起头看着他,说道,“童言童语,应该很恰当吧。一个幼稚的孩子说的话,竟然被人当成了真理,宛如蔓延着降智病毒,无论是说的人,还是复数的人,都很幼稚。”

“幼稚吗?”童磨问。

“不幼稚吗?”神乐歪头反问。

“可是如果幼稚的话,为什么还有黑手党的人过来找我来洗涤心灵呢?”童磨在神乐看过来的时候,对她亮了一下之前放在口袋里的黑色名片。

神乐:“?”

人生皆苦。

神乐跟在童磨的后面,穿过古色的走廊,见到和服打扮的,委托的中年人—和泉一郎的父亲—和泉永治。

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身份清白的人亦或是隐藏在黑夜中身份复杂的,都难逃烦恼的包围。神乐坐在屋檐下的走廊边,看着澄澈碧蓝的天,如是感慨。

委托方和被委托方此刻在和室里商讨着人生这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道理,她这个还没有到达烦恼深度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来讨论这么深奥的话题的。

“啊,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