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娘还未被卖的时候,在主家做这种事儿是做熟了的,是以很快便将赏钱发了下去,还让锦哥儿院子里伺候的这些下人对锦哥儿感恩戴德,做事儿愈发精心。
两人聊了一阵儿,便听门外有人通传,说是卫烆与卫若兰到了。
不一会儿,父子二人便进了锦哥儿房门。
卫烆本来是过来接傅里,不过卫若兰的院子就在锦哥儿旁边,他也正好过来找锦哥儿,两人就在门口撞了个正着,于是干脆一起进了锦哥儿的院子。
不知情的,还以为卫烆是去卫若兰的院子叫了人,然后才过来的呢。
傅里便是这样以为的,于是当着两人的面儿调笑:“原还以为明径是个粗枝大叶的,没成想你也记得要先去将兰哥儿叫起床,然后一起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
对此,卫烆表情略有些尴尬,而卫若兰更是一个白眼翻出了天际:“母亲不要误会,父亲才想不到要先到我的院子叫我起床呢,我们是在锦哥儿的院门前正好遇到,然后一起过来的。”
卫烆抬手拍了下卫若兰的后背:“没大没小,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若是往常,卫若兰自然不敢和卫烆这般说话。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傅里在身边,卫若兰觉得自己有了靠山,所以面对卫烆的“指责”,他表现得相当理直气壮:“儿子这话可是说错了?儿子遇到父亲的时候,难道您正打算到儿子院子里叫我起床?”
卫烆:“……”
“噗呲”锦哥儿失笑,“卫叔叔,兰大哥既然说得对,你就不要死要面子了。”
卫烆看看卫若兰,又看了眼锦哥儿,干脆走到傅里旁边:“娘子,你不是说要尽早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吗?如今时辰正好,我们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