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道：“没看出来，我只看出来你特别凶猛。”

陆小凤登时陷入沉思。宫九的话侧面反映出，他陆小凤不是正常人。

不是正常人，那他是什么人？

能够降服一个变成女人的妖孽，又说明了什么？

很快的，陆小凤虚荣臭屁地找到答案。

他用自身度化宫九这个魔鬼，正常人哪有胆子做出如此牺牲？由此可见，他陆小凤是个超尘拔俗，功德无量的圣人。

陆小凤简直快被自己的伟大感动哭了。

宫九看着傻乐的男人，眼波流转，道：“你还爱她吗？”

“她”指的自然是沙曼。

陆小凤爱沙曼吗？

如果爱，他会为她与其她女人保持距离，为她洁身自好。

如果不爱，他不会为她冒着生命危险对上宫九。

陆小凤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索性闭上眼睛，不发一言。

宫九娇艳的脸庞露出一抹讥笑，道：“你或许爱她，只是爱得不够深。不然，也不会与我……”

未尽之言说明一切。

陆小凤气息平稳仿佛睡着般，面上宁静祥和，心里却纷乱如麻。或许宫九说的没错，他对沙曼的感情根本不似他想得那般深厚。

陆小凤越这样想，他的脑袋越清醒。

于此同时，心底产生疑惑，他真的爱沙曼吗？他爱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