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别不好意思。”小鱼儿自恋道:“不管你怎么夸我,我都不会骄傲的。”

江玉郎十分无语,“又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你表现的怎么样。”

小鱼儿道:“你可以拿我和你比。”

江玉郎道:“没法比,我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

小鱼儿不屑道:“这种谎话,你自己都未必信。”

江玉郎目光清澈,坦然道:“今夜之前,我与你一样,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处男之身。”

小鱼儿冷笑道:“萧口米咪。”

江玉郎沉默了片刻。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能一口气坚持十天,你能吗?”

小鱼儿:“…………”

不管能还是不能,都挺要命的。

小鱼儿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始终坚持一个观点:“我一个黄花大闺男,便宜你了!”

江玉郎不以为然道:“我跟男人也是第一次,你也不吃亏。”

小鱼儿心想也对,谁都不吃亏,那么他要对江玉郎负责吗?

小鱼儿当然不想负责了,他二十岁都不到,压根不想步入婚姻的坟场,但是遗传这项伟大的工程令他成为他父亲那样专情又有担当的男人。

拔Diao无情什么的,他做不来。

最终,小鱼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我要对你负责。”

江玉郎比小鱼儿还不想走入婚姻的坟场,如临大敌般地摇着脑袋,“负责这种事情需要郑重考虑。”

江玉郎嫌弃、惊悚、排斥一系列的反应深深伤害到了小鱼儿的心灵。小鱼儿天生反骨,江玉郎若是要他负责任,他估计跑得比兔子都快,江玉郎避之不及,他就偏偏与她扛上,与她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