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各家各户半大的孩子有很多,谁也不知道是哪家孩子做的。后来时间维持太久了,他们渐渐觉得可能不是孩子做的。

因为始终没出过什么大事,大家觉得倒霉之余,除了抱怨两句,也没别的办法。”

白福将打听来的情况如实禀道。

白玉堂问苏园,“可觉得此事与你想寻的‘眼睛’线索有关?”

“五爷不觉得很巧很可疑么?”苏园反问。

白玉堂注意到苏园改口称他五爷,冷睨她一眼。上次他讥讽苏园称他大侠是表面功夫,如今她便不做这表面工夫了。她倒是记性好,很听话,就是不知是真听话还是假听话。

随后,苏园就去见了曾经受袭的那几位住户。

有四五十岁酗酒的中年男子,二十多岁熬夜织布的妇人,也有六七十岁的老人家……这些人无一不面色疲惫,双目浑浊无光。问起他们曾经遇袭的事,他们都很惊讶开封府的人居然会为这事找上门。

“是被打过,但没什么大碍,不提我们都忘了。”

酗酒的中年男子:“那次我夜里喝完酒,提着灯笼在路上走,突然就挨了那么一下子,给我疼得呦,眼睛哗哗流泪,想去抓是谁也抓不得。”

熬夜织布的妇人:“我熬夜织完布,就赶早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出门,要买些包子回来给家里人当早饭,不想才走到巷尾就被打了。”

年纪六十的老头:“晌饭后在巷子里走走罢了,突然挨了一记,害我摔了一跤,可险些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