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裕顺苦笑,“只这么一次没戴帷帽,就被打着了,我可真够倒霉的!”
“这么多年,巷子里总出这种事,你们就没有怀疑的人?”苏园问。
陆裕顺缓慢地摇了摇头,“当年爱玩弹弓的孩子可太多了,后来出这种事,长辈们都不许孩子再玩了,可还是会发生。”
“你怎么确定是孩子?”白玉堂精准抓住陆裕顺话里隐藏的信息。
陆裕顺怔了下,对白玉堂道:“难道不是孩子么?拿弹弓打人这种事,除了孩子浑闹,谁会闲的没事儿干这个?”
苏园:“这事发生五六年了,便是孩子所为,也该长大了。而且孩子哪会有这种精准程度,能在夜里打中人眼。”
纵然受害者提着灯笼,能将脸庞映照清楚,但夜里视线毕竟不够明朗,且还是有距离的发射。能做到这种熟练精准程度的人,纵然只是个玩弹弓的,那也一定是一位精练数年的弹弓高手。
“他居然是特意要打人眼睛?”陆裕顺惊讶问。
“附近这几条巷子,在这些年发生不过少类似的事了。你既知道出门要戴帷帽,却不知袭击者专挑人眼睛打?”白玉堂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眼神更是冷得叫人畏怕。
陆裕顺吓得哽住,支支吾吾解释道:“我真不知道那贼人是专挑人眼睛打,戴帷帽的事还是我爹娘嘱咐我的。”
之后向陆裕顺的父母求证,他们确实嘱咐过陆裕顺,天黑以后出门要戴帷帽。至于陆裕顺不知袭击者专打人眼睛的情况,陆裕顺的父母也给出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