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忽然觉得嘴里的无骨糟鹅掌不香了,他放下了筷子,只饮青梅酒。
“哦,差点忘了。”苏园取来两个坛子,又取来两个空盘子,将坛子里里面的椒盐杏仁和盐酥蚕豆分别倒了出来,告诉白玉堂下酒吃正好。
“怎么放坛子里?”
“怕受潮就不脆了,我在这坛子底下特意铺了一层石灰。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想吃,拿出来都是脆的。”苏园解释道。
“聪明。”白玉堂夹了一块椒盐杏仁吃,清脆干香,确实口感极佳。
苏园也坐了下来,一边磕蚕豆,一边看小报上的文章,直叹写得好。
“道理讲不好等于白讲,我本还担心他不会写呢。这两篇文章写得都出乎我的意料,我看着都忍不住愤怒,欲拍案而起了,必会引人深思。”
苏园随即问白玉堂,让小报刊印这两篇文章一共花了多少钱。
白玉堂:“没多少。”
苏园记得上次瑶光楼让小报刊一篇文章好像是花了一千两银子,那文章写得可远没有这篇走心。按照那价码推算,这两篇文章价钱会不会过五千?那可太多了,苏园觉得自己不得不跟白玉堂客气一下,毕竟这事儿是她的主张,白玉堂为她而办。
“写得这么用心,肯定要花不少钱,这次让五爷破费啦。”
白玉堂轻笑,道一声‘无妨’。
这反而引来苏园又一波夸赞,赞美白玉堂以义当先,视金钱为粪土,令人佩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