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任大牛,你便用了床的机关。”

医不活想了下,反问苏园:“这却不能解释,你们为何会突然盯上鄢陵县县衙,还有鞠师爷。”

“那就要从你儿子说起了。那次我们诱他,本欲引你上钩。你先前从来不随便现身,只利用地形逃脱,而那你一次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偏偏现身了,仿佛早知道我们计划一般,反将了我们一军。

再有凭你的能耐,居然会让鄢陵县县令察觉到你的存在,这本身就有些刻意。所以这两点总结之后,我怀疑鄢陵县县衙内可能有你的人。

而我们当初引你出动的计划,知情者除了我、白五爷、王县令,便只有鞠师爷了。”

“原来如此。”医不活感慨自己到底是有所疏忽了。

王闯却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算疏忽?可当时他可真是一点都没感觉到。纵然是现在,如果没有苏园的解释,他也不知道。这位苏姑娘可真厉害,不愧是公孙先生的徒弟。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嗯,这句话他肯定没用错!

“说说任大牛案你的目的,还有你为何要故意现身鄢陵县,戏耍我们。”

“很简单,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那你为何故意透露出幕后主使?”

“良心上过不去呗,深受谴责。”医不活漫不经心地答道。

白玉堂嗤笑,“你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说推出去送死便送死的人,竟会良心上过不去?”

“儿子而已,我多得是,妻子也多的是。”医不活笑着对上白玉堂的眼睛,“白五爷若是有心情的话,你想杀多少,我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