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给我滚!”医不活大吼。
“原来喜欢耍人的人,也不喜欢被人耍。”
苏园突然举起烙铁,朝着医不活脑袋的方向迅速按了过去。
医不活又一次本能地闭眼躲避,但他以为这一次苏园也是在吓唬他。但随即他听到滋滋的声音,一股子难闻的类似皮子烧焦糊味儿钻进他的鼻孔。
医不活抖动双臂,浑身都颤栗起来。他咬紧下唇,欲忍着痛绝不喊出声。
苏园见他咬破了唇,嘴边有血留下,便收起烙铁,吹了吹烙铁上残留的焦糊头发丝。
“瞧给你吓得,原来医不活也怕不活呀。”
医不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并无痛感,原来只是他的头发被烧焦了。在坐囚车前往开封府的时候,医不活梳理过自己披散的头发,他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绑了一个发髻在头顶。刚才苏园那一烙铁,就按在他发髻上。
再度被耍,且被无情地嘲笑,令医不活气得无以复加。确如苏园所言,他只喜欢耍人,并不喜欢被人耍!
医不活怒火蹭蹭地往上蹿,以至于气怒到快呕血。
长桌上有白福早准备好的刑具。
苏园摆弄着,发现有很多刑具自己并不认识。比如这长长的一根铁丝,头上带着一个小钩子,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苏园便召来白福询问是什么东西。
白福一瞧苏园所拿之物,尴尬地抽动嘴角:“这……不太好解释。”
苏园便了然了,这东西必然是用在不方便跟她明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