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狠的心!但比起你们的无情,我更恨自己的蠢!”

苏喜说完这些,抽着鼻子,又哭又笑。

幸而有丫鬟一直扶着她,安抚护着她,她颤抖的身躯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苏喜哭得可怜兮兮,她最终看向了苏园,像是叛逆多年的孩子,终于意识到的自己的错误,想扑进母亲怀里去认错。

苏园见她一直眼巴巴瞅着自己,无奈之下,伸出了双臂。

苏喜“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但这种哭却不似于之前的歇斯底里,是那种终于找到靠山委屈的哭。她抱着苏园,哭了好久,最后才渐渐消停下来。

陈家父子虽然听到了苏喜最后那番话,却只以为苏喜不过发疯到最后,说起了疯言疯语。父子俩都没打算理会,迈着大步就要离开开封府。

白玉堂直接以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又是谁?大胆!竟敢随便拿刀阻拦朝廷命官?你可知这一位是工部侍郎,你此举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在开封府知法犯法,更该罪加一等。”陈翠山并不认识白玉堂,因之前见他随着苏园一块过来,整个过程也没见他说什么话,只当他是苏园身边的人。

陈翠山瞧着这厮的皮相甚好,心里揣测他可能是苏园的心上人。这开封府的官差还是真是随性,居然还能带着男人在府衙里花前月下。原来那包拯也不过是表面装铁面无私,博了一个好名声罢了,实则也跟他父亲一样。人嘛,难免如此,谁能人前人后都长得一样?

原来完全意识不到,是因为他自己心脏,才看什么人和事都脏的。

陈侍郎瞪向白玉堂:“还不快跪下赔罪?”

“来人啊,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把他给我押下去!”陈翠山见白玉堂还是不动,就连忙为父亲去叫那边待命的开封府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