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对你的无情可不止如此,他还养了两个外室,另有天香楼的红颜知己解闷。他在那些歌妓面前好一顿贬损你呢,说你无才无德,样貌普通,每每跟你在一起只有忍耐,若不为财,你这样的女子白给他,他都不要。”
“别说了!”
苏喜虽然早已经决心忘了陈翠山,但曾经对他的感情却并非因决定断了就能彻底忘干净。丁三郎这一番讥笑嘲讽,当真戳痛了苏喜最大的软肋,令她特别痛苦和难受。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嘲笑我?难道你骗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我父亲的罪证!”
丁三郎嗤笑,“不然呢,你以为我还对你痴心不改,等着你回头是岸?我就是要让你看清楚,你当初拒绝我,选择了一个何等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瞎眼了,却没有后悔药吃!”
“你真疯了!”苏喜觉得跟丁三郎这种人根本没办法讲道理,但当她得知丁三郎并没有她父亲罪证的时候,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男女婚嫁本就是要两家自愿才能促成,一家不愿意的情况常有发生,只当是无缘,另再择人家就是。多大点事儿,他却斤斤计,当成血海深仇一样来报。
“还好,比起陈家父子,算不上疯。”丁三郎谦逊笑道。
苏喜又被他狠狠戳了一次痛处。
“我先走了。”苏喜匆匆往门口方向去。
丁三郎笑:“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就这么出去,不怕一尸两命?”
苏喜立刻止住脚步,愤怒地看向丁三郎,“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今日你来,能那么容易离开?你可知道开封府今天收到一份儿大礼,便就是我送的。我听说他们这段日没日没夜辛辛苦苦地在通缉四名案犯,我就帮他们把这四个人吊死了,直接送到他们开封府府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