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园:“别人。”
“别人姓甚名谁?”白玉堂追问。
“别人就是一个大概指向,就是举例,没有具体是谁。”苏园有些不解,“五爷怎么突然咬文嚼字得厉害?”
“爷的厉害之处可多了。”
苏园:“……”
话是您这么接的么?
“女子岂能随便送帕子给别人,举例不对,重举。”白玉堂像判官一样,驳回苏园先前的阐述。
“重要的是我的帕子送给谁么,重要的是我意在表明:我若送了东西给别人,才不会像五爷那样要回来!”苏园解释道。
白玉堂:“那你的东西若被人不珍惜践踏扔了呢?”
“谁敢!”苏园眼睛一瞪,显出几分凶相。
“以前我也如你这般,如今就有人敢了。”白玉堂以手拦住了苏园的去路,低眸睨着她,又轻声问她,“你怎么就敢呢?”
“我——”苏园有点懵,他们一开始是因为什么斗嘴来着?怎么话赶话到这会儿,走向有点莫名奇妙了呢!
苏园斟酌了下白玉堂想表达的意思,他那性子记仇,肯定就是想表明‘他不喜欢别人不珍惜他送的东西’。
“其实我也没有不珍惜的意思,上次那不是五爷说话不好听么?五爷刚才提旧茬,这自然就翻出旧怨了,哪有什么敢不敢的,就是话赶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