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司法尽管按律法羁押贫道便是,不必为贫道破例。”忘川道长道。

“废话,你输了自然要被关进大牢,输之前你怎么不说这话。”王朝觉得忘尘道长在装潇洒脱俗。

“道长在比试之前便不打算赢,为何还要答应比试?”展昭问。

忘川道长苦笑一声,“贫道看诸位官爷都很好奇贫道的武功程度,若贫道不应,反倒无礼。至于坐牢住在何处,贫道并无所求,顺其自然便罢。”

“道长竟无半点功利之心,令人佩服。”苏园称赞道。

忘川道长从容作揖,“既然命该有此劫,受着便是。”

等忘川道长被押下去之后,展昭问苏园怎么看。

苏园反问:“那你们觉得道长的师弟是否存在?”

展昭:“若去蜀州求证,来回要半年的工夫,再说时隔二十五年,那位号莲蓬的隐士很可能早就不在了。”

王朝嗤笑道:“我看肯定不在,二十五年了,或病死了,或老死了,或搬家下山了,种种可能太多,上哪儿求证去。我看他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故意迷惑大家,没一句能证明他的清白,都在说谎。”

马汉不解:“这案子摆明了他嫌疑最大,他不肯认,用刑好好审问就是。我不懂苏姑娘、展爷和白五爷为何还给他留几分薄面,刚才问那厮话也不似平常审犯人那般。”

“那是因为他很可能不是凶手。”白玉堂淡声道。

“啊?”王朝和马汉等人异口同声惊讶,“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