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羊胡男人丢开木盆,他被开水烫的整个脸都发红,眼睛好像也烫到了,睁不开。
洗脚妇人见他此状,更疯似得狠狠攻向苏园。
“你是什么人?为何伤我夫君?我今日必要捅烂你的脸!”
苏园嗤笑:“你一个洗脚婢,可不配碰我。”
这话引得妇人更怒,全力朝苏园扑来。
苏园反手想打出一个飞刀,定会直中妇人的眉心,了结她。但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收手了。
这时,妇人的刀尖距离苏园的眼睛只有三寸之遥,苏园轻松侧身避让。
苏园本想擒住洗脚妇人手腕,直接夺刀回她一下,但一想到这妇人的手刚才搓了山羊胡男人的脏脚,苏园又下不去手了。她后腿两步,跳远了一些,直接以飞刀刺中了妇人的掌心。
妇人掌心中刀后疼得哼了一声,却没惊叫,反而换左手持刀,也学苏园飞刀,将匕首打向苏园的脸。她趁机马上就就回身,欲取挂在北墙上的剑。
苏园两根手指夹住飞来的匕首之后,便以匕首柄打向妇人的穴位,令妇人定住不动了。
那边被烫了脑袋的山羊胡男人,终于缓过劲儿来,从桌下拿出自己剑。因眼睛的睁不开,他就凭听声攻击苏园。
这男人的功夫没有洗脚妇人高,更不要说他现在被烫伤睁不开眼,功夫更是没眼看了。苏园立刻就治服了他,将他丢在妇人的身边。
随后东西厢共计七名年轻男子,加上那名端水的丫鬟,都被苏园都绑在了正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