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往宫中尽孝的事儿,还是爷来。福晋聪慧,想想晋封仪举行完后。要请那些个姻亲故旧来赴宴,将来王府扩建你又喜欢甚式样?爷是个粗人,一辈子的眼光都用在求娶福晋身上了。”
“甚风格、景致的,便劳烦福晋。唔,咱们府上没有侧福晋、格格侍妾之流,你我也不必分开建各自的院子。这样省下来的银子,便能用来折腾福晋喜欢的江南风格……”
那一切全交予你做主,只你高兴就好的样子,看得董鄂氏一怔。
董鄂氏看多了江南斯文俊秀的翩翩少年,潜移默化也憧憬、期待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个能与她交流文学、畅谈理想的。就好像……
可偏生事与愿违,博果尔的种种都与她期待完全相反。
以至于大婚至今,他虽对自己千依百顺,却从未触动她的心。直到今日……
董鄂氏笑,定定看着少年虽不文雅、不含蓄,不懂许多诗词。但眼里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她。愿意为搏她一笑做尽一切荒唐事,为免她委屈而冒天下之大不韪!
从选秀时初见到大婚,过往种种一一在脑海中回放。
满满当当的被珍视,终于让她点头:“好!爷放心,妾一定尽心竭力,把咱们的家建得温馨美好。让爷您便远在天涯,也惦着办完差使尽快回府!”
博果尔大乐,边打横把人往屋里抱,边贴着她耳边低声说:“那,那哪儿还用那般费心?随便找个茅屋陋室,只福晋你往里面一住,爷也能欢欢喜喜地住进去当那是王府。”
又被突然袭击的董鄂氏大羞:“爷,爷!这还天光大亮着!”
已经把人放在榻上的博果尔乐:“外面寒风凛冽的,爷怕福晋着凉而已。福晋想到哪儿去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