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中一个有整个大清为后盾,能让你跪下自称一句奴才了!”

“这……”

“福晋啊,再是爱女情深,你也得想清楚。咱们并不是只有手心手背,还有心尖子、命根子,还有百年的爵位传承!再者爷可没让你跟萨仁格日勒断绝,只……”

“要求你做个公正严明的好额吉,公平对待两个格格而已!”

撂下这番话后,绰尔济管也不管还怔愣中的福晋。直接递了折子入宫,求见皇帝女婿。为今日里的事儿,跟皇上负荆请罪,痛陈自己的立场。

顺治以忙于朝政、照顾皇后等多种理由,成功拖了三天。

第四日头里,才着人告知他,宣他往位育宫。

靠脑补,已经成功把自己吓得七七八八的绰尔济:……

甫一进殿,就结结实实给顺治行了个大礼:“奴才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岳父大人快快请起!”顺治笑,亲手把人扶起:“都是自家亲戚,岳父何必如此见外?”

绰尔济腼腆一笑:“未能好生约束幼女,让她入宫来给皇后娘娘淘气,惹您跟太后不满,实在是奴才的不是。奴才罪责深矣,还请万岁爷责罚。”

正常逻辑下,顺治该顺着他这话头夸夸娜仁姐妹。

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可以接着上翁婿一家欢的温馨情节了。可……

顺治是按套路出牌的?

他当然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