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以京城为试点,若可以,便一点点往直隶、山东等扩散铺排。若不可,亦能及时止损。”
饶是这,散朝后济尔哈朗也还是留下,打算对皇帝侄子再劝谏一番。
结果才一提起个头,就被顺治保证了一脸。末了还把太医院几位医术顶尖的太医都宣了过来,理由是:“朕瞧王叔脸上不大好,可是近日来操劳太过犯了旧疾?”
济尔哈朗:……
就怀疑你小子羽翼渐丰,继多尔衮、多铎后,也忍不了老夫这把老骨头了!
虽不大愿意,但却为妻小故,早做好急流勇退打算的他含笑拱手:“奴才谢过皇上关爱,不瞒您说,最近还真头昏脑涨,颇有些不得劲。”
“只一直忧心国事,没倒出功夫来。皇上此举,倒是来得极为及时。”
将他这疑虑挣扎与抉择尽收眼底的顺治:……
就很无奈,不知道拿甚告诉他这位老叔王。朕对你信任有加,从未怀疑过你忠心。只你这身子骨若再不重视,就怕如上辈子一样,熬不过今年五月啊!
几位医学泰斗一出手,就把济尔哈朗这虽不轻,但药石尚可医的病症给诊了出来。
言说要针灸、汤方与调养,三管齐下。
至少半年方可痊愈。
顺治闻听大喜:“此话当真?”
因蒸馏器与酒精故,看当今越发顺眼的太医院院首点头:“若万岁爷能严令王爷配合医嘱,老臣愿以项上人头作保!”
“好!”顺治拍桌:“从即日起,叔王便卸下所有政务,回府好生配合医嘱。半年后,还朕一个老当益壮,精神焕发的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