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手上一个用力,竟把竹制的笔杆生生撅断。
漆黑的墨汁喷了他一脸。
素有洁癖的顺治却毫不在意,只随意用衣袖蹭了蹭。便对娜仁大乐,高兴得连嗓子眼都要露出来:“哈哈哈哈,喜讯来得这般及时,这下皇后该再没有理由推诿了吧?”
一直以顺治搪塞太后的话搪塞他的娜仁:……
就很震惊,一把夺过顺治手中的捷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看了N多遍,才终于颓然坐在榻上:“这,这可太不抗打了!居,居然这么早就……”
比历史上还少抗了至少两年,也没再走脱一个皇室血脉。
顺治屏退了左右,才笑眯眯把魂游天外的娜仁拥进怀里:“早么?一点都不早!朕都望眼欲穿了,日盼夜盼地盼着好消息快点来。别朕都已经万事俱备了,倒让它成了幸福路上的拦路虎……”
被他这满满侵略意味的气息缠住,娜仁心里就不止亿点点慌:“说,说话就说话,作甚动手动脚的?堂堂帝王呢,还讲不讲点体统规矩了?!”
“不讲!”顺治理直气壮脸,凑到她那通红的耳垂上就香了一口:“从顺治十二年年初,知晓自己心意起。朕日盼夜盼的,一盼皇后到十八周岁生辰,二盼朝廷早日实现彻底意义上的一统。”
“如今两样皆成,终于可以跟皇后胡天胡地,还要甚体统规矩呢?”
“朕要皇后!”
又双叒叕被袭击了一下,娜仁脸红如滴血。
偏以往用惯的路数皆失去了作用,向日里还算温柔守礼的顺治像是出了柙的猛虎、入了羊群的豺狼。不把她这块觊觎已久的美香肉吃拆入腹,都绝不善罢甘休的凶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