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情之所至的事儿,哪里还用学?皇后在朕心里,可不就是那遗世独立的仙女?被朕虔诚祈祷了许久,才终于落入凡间……”

再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出的娜仁红脸:“哪,哪就有你说得这么好了?你呀,就是喜欢言过其实。”

顺治把人拥在怀里,狠狠香了一口:“情人眼里出西施,皇后在朕眼里就是最好的,胜过万千美女!甚选秀,都是给诸王贝勒们预备的。再多人跃跃欲试,也甭想踏进后宫一步。”

“若有那执迷不悟的,就别怪朕心狠。直接找个偏远点的地方分过去,等闲甭想出来!”

娜仁迟疑:“这,倒不是我为那些姑娘说话哈!事实上,别说我不是,便是个圣母,也不至于替以破坏我婚姻为目的的家伙说项。只……”

“前两日,懿靖大贵妃还跟皇额娘诉苦。”

“说皇上你带的好头,让底下的宗亲们都有样学样。一个赛一个的爱重嫡妻,莫说请封侧福晋给嫡福晋添堵了。便个妾侍格格的,都鲜少有人立。长此以往的,皇室血脉要如何传承?诸多秀女又如何分配呢?”

顺治撇嘴:“你就听她胡吣,事实上,这两年下头虽有改善。但如朕这般爱重嫡妻,洁身自好的毕竟少。更多府中嫡福晋、侧福晋、庶福晋、格格、妾侍之流咸备,少说能凑两桌麻将的。”

“也就是博果尔一心在江南研究良种,只守着娇妻爱子的让她生气。遂变着法儿的,想给人小两口添堵。”

“十一弟这几年履历功勋,对大清贡献甚大。却向无所求,只这点小小心愿,朕又岂能不应?贵太妃无奈,可不就往皇额娘那儿跑得勤,试图说动她一起当恶婆婆?!”

这半年来一直忙忙忙,往慈宁宫请安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娜仁:……

就颇有几分惊恐:“那,那皇额娘没有被说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