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脸上一红:“哪,哪个关心你来着?”
这一低头的娇羞,便顺治无缘读徐志摩的诗,也有被诱惑到。直接长臂一伸,把人紧紧拥在怀里:“还能是哪一个当然是朕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好皇后啊!”
“换做别个,朕也不稀罕对不对?”
“满京城扫听扫听,哪个不知道今上英明神武。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简直不世出的全能帝王,唯一的缺点便是惧内!”
“呦呵!”娜仁撇嘴:“这么说起来,还是妾的不是,让万岁爷白璧微瑕了呗?”
这等关乎到夜里能不能顺利睡到床上的问题,让顺治瞬间警醒,果断摇头:“没没没,都是些个愚夫愚妇。不懂朕对皇后深深的爱,将之误读成惧内。”
“咳咳,成吧!”
“朕坦白,朕也确实惧内。经云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皇后就如同黑夜的那一束光,清晰照亮了朕的前途,点亮了朕的信心。”
“大清能有今日,有皇后一半功劳。朕能有今日,则全托了皇后的福。重要如斯,朕又怎么不日日忧心。唯恐皇后哪日便消失不见,正如你突然的来呢?”
娜仁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就被以吻封缄。
亲了个天昏地暗,娇喘微微。
正当素了半年有余的顺治想要把甚礼仪规矩都抛到脑后,胡天胡地一把,拉皇后一起共赴温柔乡时。
小公主嘹亮的哭声响起,帝后急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