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怜？”皇帝皱眉。

“怎么不可怜，有的是被卖进宫当太监的，根本就不是他们自愿的。”小宁懿道，“有的人是因为家里穷，没饭吃，迫不得已的。但凡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谁愿意跑到宫里当太监呀。”

小宁懿翻白眼，“有的男童迷迷糊糊的，被人拐卖进宫当太监也是有的。等他们长大以后，有的人就变得扭曲。太监，这是一种极为不仁道的做法。”

小宁懿觉得那些人干脆就别让男人到后宫啊，还是他们觉得后宫的那些妃嫔还会盯上那些威猛的侍卫？要不是变成太监之后力气可能没那么大，武力值没那么大，估计宫中的侍卫也要变成太监了。

“不是朕开始的。”皇帝道，这绝对不是他开始的，这个锅，他不背。

“不是你开始的，可是你是皇帝。”小宁懿道。

皇帝无法反驳这一点，他是皇帝，他有权选择不用太监。但是皇宫都不是那样的么，有太监的么，那是老祖宗……不对，他们之前游牧，好像没有那么多太监，就是住进皇宫之后，多了。

“等时机到了，他们就会改变。”皇帝道，“留给他们去变革吧。”

皇帝想自己已经这么大的岁数就不去折腾这些东西，等到后世子孙，总会慢慢变革的。变革不成，那就被淘汰，现实就是如此。

他总不能想着大清朝能一直存在吧，那根本就不可能。大清朝能存在几百年，那就已经很不错了，多少朝代的寿命就是几百年，哪里有上千年上万年的。

都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也是假的，就是说一说而已。

皇帝不至于真的认为自己能万万岁，也不认为清朝能那么长久。

“去春秋战国看看吧。”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