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工钱，哪里能让你出钱啊。”十阿哥连忙道，“这不是陪着你玩，偶尔也能蹭一点吃的吗？”

“……”小宁懿瞥了一眼十阿哥，“十哥，你的脸皮太厚了。”

“没关系，我们有共同的皇阿玛。”十阿哥道。

“哟，你是说皇阿玛的脸皮厚吗？”小宁懿挑眉，“小心点，皇阿玛就站在你后面呀。”

十阿哥转头，没有瞧见皇帝，松了一口气。

“皇阿玛今天没有在你背后，也许改天就在你背后了。”小宁懿道，“说别人坏话，很容易被抓住的。就算没有被抓住，别人也可能把你说的话说给皇阿玛听的。”

小宁懿一副十阿哥跑不了的样子，啧啧啧，十阿哥就继续说啊。

“这……这没什么吧。”十阿哥有些心虚，“皇阿玛那么忙，他不可能管我们聊什么的。你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就说这些呢。”

“那是因为要趁着我还小，童言无忌，多说说呀。”小宁懿朝着十阿哥眨眨眼。

“干嘛末尾加‘呀’。”十阿哥疑惑。

“这不是在装可爱吗？”小宁懿道。

“你已经够可爱了。”十阿哥真心觉得小宁懿很可爱，不用再装可爱。这么小的孩子，谁家的孩子能有这么可爱的，“你再可爱，也不能拿可爱当银子用吧。就像是我的脸不能在你这边当银子用。”

“不一定。”小宁懿摇摇头，“我们两个人一起装扮成乞丐，你说，那些人先给谁馒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