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受伤了,你受了很重的伤。”编辑悲伤地看着弥生,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收都收不住,“我都看到了。”
弥生:如果我本人不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毫发无损,可能就真的误以为自己身受重伤,随时要去到另一个世界了。
弥生最后没有阻止编辑守在她的病房里或者在有些时候在病房门外晃动的行为。
她觉得自己再不给予对方一点抓住自己母亲的希望,对方就真的要被逼疯了。
因此,编辑女士也认识了所有前来探望过弥生的人。
在日夏朔太郎每日一次的探望活动中,就不小心说漏嘴了弥生和一个被她称为零的男性关系亲密。
日夏朔太郎用震惊得眼神看着编辑女士,比她之前对他说不要纵容老师拖稿时还要震惊——你以为他不想看着自己妻子苦苦赶稿吗!明明是夫妻,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接受工作毒打!
编辑女士以为日夏朔太郎是无法接受女儿有了男朋友的事实,毕竟弥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安慰道:“那位男性对弥生很好,我觉得弥生应该也不会在恋爱中受委屈。”
日夏朔太郎担忧的自然不是这一点,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问编辑女士:“你确定那位男性是叫零,而不是什么安室什么透之类的?”
“我的听力可是好到能从嘈杂的大街上听出老师的脚步声的,怎么可能听错,你这是在质疑我身为老师编辑的水平!”编辑女士大声地向日夏朔太郎宣告着自己的听力实力。
日夏朔太郎:感受到了一种同类的感觉,这就是悲惨社畜之间的惺惺相惜吗?
不过现在肯定不是日夏朔太郎同情编辑女士的时间,而是他思考为什么弥生会突然和一位叫做零的男性关系亲密的原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