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保密内容以外的事。
不过光是如此,能谈的东西也很多。然后,松田阵平就发现他们五个人中唯一没有在死亡线上横跳一次的就是降谷零。
“为什么你的语气这么像是在期盼我去死一次一样。”
在降谷零无奈又带有一分好友之间独有的指责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弥生不禁笑了起来。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卧底的话怎么也应该有几个危难时刻吧。”松田阵平指了一下诸伏景光,“像景光不就是还假死了一次吗?你怎么就没有呢?”
松田阵平的语气非常轻松,又是在针对降谷零,相当于是轻轻松松地掀开了他们这几个在见到诸伏景光的被子弹击穿的手机时悲伤难受的那一页。
弥生为降谷零找出了一个例子:“从火灾蔓延开来的三十七楼跳下来应该也算是在死亡线左右横跳一次的举动吧?”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否决了弥生的列子:“死亡线左右横跳,要么是真的距离死亡就差那么一两厘米,就像伊达他要不是被网球击飞就被车撞没了。要么就像我们两个只差一秒,就要被炸/弹炸死。”
萩原研二有些嫌弃地搬开松田阵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要将我跟你相提并论,我是靠自己的努力在最后一秒把炸/弹拆除。而你,要不是有人在医院发现了炸/弹,你就自己放弃,在摩天轮上等待死亡来临了。”
“你以为我很想跟没穿防护服的人相提并论吗?”
要不是弥生和娜塔莉也在,估计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就开始对决了。
“……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疑惑网球是怎么将伊达击飞的吗?”思考了许久还是不得头绪的诸伏景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