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忍者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职业,但这些在这个职业上奋斗的人无一不是在追求生的可能性,他们向生而行,又有多少人可以走出死亡的边界呢?

眼前的这个女孩,未来的羽衣族族长是否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作为忍者获得新生的自己,又是否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宇智波治在羽衣爱子的身上隐约看到了镜花的身影,纠缠于死亡与战斗中的罪恶之花啊,要如何才能真的拜托梦魇,成为那鲜艳蔷薇呢?

或许,眼前的羽衣爱子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宇智波治没有打算去寻得答案,他的双手依旧将羽衣爱子的手合拢于其中,就像是在给她支撑全身的力量一样。

羽衣爱子说了很久,他也听了很久,直至最后哽咽声渐渐消退,相顾无言。

看着眼眶微红的羽衣爱子,宇智波治终是有些不忍,放平了声音:“我想,下雨的那天,我可以给你递把伞。”

羽衣爱子知道宇智波治说的是哪一天,下雨的日子?不,是清理战场的下葬日吧……

她轻叹了一声,抹去眼角冒出的泪花,重新扬起了笑容,“不,我不需要。”

怎么可能会需要宇智波来安慰自己呢?我可是羽衣族的未来,不能够就这么弱气下去!就算自己第一次上战场,被那血气冲天惊到梦魇缠身,也不能够示弱!

把手中的糖果解开,塞到嘴里去,羽衣爱子拍了拍宇智波治的小脑袋,“你这个小鬼,哪天上战场了,姐姐罩你!”

宇智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