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吉元亮闷头点着头，承认了宇智波治指出的事情，那都是事实，根本无法反驳。

他以为自己会得到拒绝和否定，却没有想到宇智波治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轻飘飘的，却很温暖，化为水润入他的心田：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现在所宣誓的事情成为你复仇完的新目标吧。”

吉元亮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宇智波治，宇智波治却像是毫无察觉他的惊讶一般，继续说着：

“担负起所有人的生命去复仇是很累的，所有被压抑的情绪都会在成功的那一刻尽数爆发，然后飞速沉寂下来，在完成人生目标后，你很难再寻到自己的目标，因为你的一生都用在了复仇上了。”

踮起脚尖，宇智波治把手放在吉元亮的头上，轻轻地揉着，声音很轻：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的人生目标不只是复仇吧，复仇不该是你的一生，它只会是你人生的一个阶段。”

“效忠于我，成为我的刀，为我而征战，”他轻笑着，“让这样的目标成为你复仇后的新目标吧，我会等你来找我的。”

吉元亮咬着下唇，缓缓抬手抓住宇智波治的手腕，轻拉下来，把他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认真地问道，“您相信我会成功吗？”

他似乎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的自信，就算说出效忠的话，说自己一定会复仇成功后回来找宇智波治，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孩子，在复仇的道路上也会充满迷茫和忐忑。

“您都说了，我不过是正常六七岁的小忍者的实力，这样的我，真的可以复仇成功吗？”

他追问着，想要从宇智波治这里获取到力量，紧紧地握紧了宇智波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