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徒弟出身贫民窟,他本就是恶犬,我那时候十五六岁,在黑吃黑的组织里地位虽高但实力不足,他被我捡回去后培养成了听话的刀。”

“对他来说,我的话就是圣旨,贫民窟的过去和组织生活再加上我的严厉教学,他染上了一堆令人头疼的毛病,养了两年恶犬后,我离开了组织,他被我丢在那里了。”

泉奈:……

什么?养两年就丢了?!

仿佛没有注意到泉奈的震惊脸,宇智波治语气愉快地谈起了第二个徒弟:

“我的第二个徒弟出身孤儿院,是一只白虎,我二十来岁收的他,那时候我已经在混沌型组织里工作,那个组织接官活,没有秉持真正的正义。”

“那个时候我的培养方式已经有很大的变化,没有再强制性地培训,而是用一些迂回的手段让他接受锻炼,‘自己成长’,保证他可以发挥出真实力量、拥有基本的三观,最后成长为独立坚强的城市守护者。”

泉奈:……

所以,两个徒弟的培养都是有目的的对吧?

宇智波治摆弄着手里的玉石,随口做出评价:“其实这两在我心里没区别,都是工……徒弟,只不过犬科实在是太烦了,我不是很想理他。”

像什么看到我就要大喊着跟过来啊,什么执着地寻找我啊,什么离开了我就活不下去啊……这些看着就让人很糟心好吗?相比之下,有分寸感的猫咪让我舒服多了。

宇智波治坚决不承认自己拒绝芥川的理由有一部分是想要逗人。

不过他当时把芥川留下来是正常的选择,芥川怎么看都是最适合港口黑手党,染血的恶犬就算戴上束缚的颈圈,也无法真正活得舒服。

如果芥川可以跟着织田作,或许还可以逐渐平静下来,但跟着我就不可能真的获得什么幸福。

再者,我也不是什么需要徒弟才能活下去的人,有一只黏人的蛞蝓已经够烦了,为什么还要加个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