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笑:“我们家隔壁那家儿子身体硬朗得都能在大雪天冬泳一个小时不生病,这叫病恹恹?”

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沢田纲吉。

“看看!这才叫病恹恹。”

见大爷看过来,沢田纲吉尴尬而不失礼仪地笑了笑。

大爷心说还真是。

“但我绝对没有弄错,当时我是亲眼看见的。说不定、说不定人家儿子现在好了呢。”大爷坚持着自己最后的倔强。

“不过呢。”五条悟又说,“我们家隔壁的隔壁,就有个从小身体病弱的儿子。”

大爷:“……”

大爷:“哼!消息我带到了,报酬我也拿了,走了。”

大爷挥袖赶紧跑了,就像身后有疯狗追一般。

沢田纲吉瞥了眼笑得欢乐的五条悟,觉得没眼看。

怎么老人家都欺负,不愧是会抢小孩子棒棒糖的家伙。

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沢田纲吉来到院子,关上大门,扭头往隔壁看了眼。

隔了一家住宅,他只能隐隐看到一点隔壁的隔壁。

原来是在那里,难怪他没有感受到石块的气息。

“现在去看看?”

五条悟靠着门柱望着他。

沢田纲吉看了眼天色,点头。

两人收拾了一下,提上一些礼物,让大黑看家后,便去了隔壁的隔壁。

刚走到门口,沢田纲吉便感受到了石块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