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栅栏外的街道。

陆陆续续的人流在街上涌动，饶有兴趣地浏览街道两边的房子，透过栅栏挑选女子，犹如挑选货物一般。

沢田纲吉心底不由升起一抹悲凉。

他也知道，这些女子很多都是身不由己。

她们大多数是被父母卖到吉原的，或是活不下去了，只能靠卖身苟延残喘。

“笑容。”

眉心被人轻点了一下。

沢田纲吉回神看向收回手指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女生，他记得对方似乎叫做春奈。

“小鹤，在这里要微笑，这样才能接到客人哦。”

春奈嘴边挂着浅浅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柔和美丽。

春奈不是那种惊艳型的女生，而是耐看型的。

“嗯，我知道了，春奈姐姐。”沢田纲吉语气稍显僵硬。

明明他的年纪才最大，却要喊一个比他小的人姐姐，实在是难以开口。

不过为了避免暴露，也只能努力去改变了。

至于小鹤，那是小梅给他取得艺名，叫做鹤姬。

“不要紧张，习惯就好了。”春奈以为沢田纲吉的僵硬是因为接客的紧张，便柔声安抚道，“若实在紧张，可以在手心里写下紧张二字然后吃进去，那就不会紧张了。”

“要试试吗？”

春奈在自己手上写下字，演示给沢田纲吉看，然后一口吞下。

“就是这样，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