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已经在赤井秀一说话的时候把车停到不会被人看到的位置。他放下车座,直接拽住赤井秀一的领口把人拉到眼前,咬住他的嘴唇厮磨,“吃醋了?我的宝贝儿。”

这个称呼放在平时估计两个人都会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只会让他们更加激动。赤井秀一知道琴酒兴奋到一定程度了,刚巧他也一样,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扳回一城。

与他们的身体状况比起来,车内有些狭小的空间算不上什么不能忍受的问题,偶尔一次缩手缩脚也别有一份乐趣。

不过后续的确更加麻烦。琴酒和赤井秀一把自己收拾得勉强能见人,车窗被打开。窗外的微风带走了车内的馥郁的情0欲气息。

琴酒拿起刚刚关上的耳麦再次打开,“Scotch,你可以撤退了。”

赤井秀一脸色微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发动保时捷的琴酒,“Scotch一直在?”

琴酒淡定地反问:“不然呢?”他虽然欲0火0焚0身,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赤井秀一:……

他早该想到的,以琴酒的警惕性怎么可能不做任何措施就把车停在路边,还……做这种需要投入精力无暇注意周围的事。

琴酒看着赤井秀一乍红乍白的脸,“Scotch不敢说出去。”而且他除了晃动的车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赤井秀一已经整理好了心情。他一挑眉,“说出去又怎么样?”

看着赤井秀一桀骜不驯的眼神和狡黠的笑容,琴酒感觉身体内刚刚有些平复的欲0望又开始死灰复燃,他一踩油门,直接飙车回家。

第二天他们给客厅换了个新沙发。